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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叶抚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是的，没有任何存在能打败他，除了他自己。”
叶扶摇神秘一笑。
“采薇，我想跟三月单独聊聊。”
叶扶摇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委屈巴巴地样子很动人。
“他说过很多次，自己的路，自己的路……”
秦三月有些迷茫。她想过，但是大都给了个自己“老师自有高见”的回答。
秦三月笃信这一点。
自己这个便宜师姐真奇怪。
“我说过，不准突然偷袭我！”
叶扶摇想了想说：“我猜啊，他或许经历过真正的普通人生活。才以至于，来到这个世界后，用普通人的方式与世界相处。这是很温柔地一种对待方式。于是乎，他温柔地对待了你们三个。这种做法，就像是在保留着什么似的，我还没想清楚。总之看上去，他像是个矛盾的集合体。当你发现理解了他时，其实没有理解他，当发现自己不理解他时，他又很平常。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你们是他留给世界最后的温柔。”
她好奇地看着叶扶摇。她想，兰采薇的师姐真的……蛮特别的。
“你们都是身无命格之人。你们没有命格，任何人也无法探究你们的过去与未来。”
叶扶摇凝住气息，压低脚步，慢慢向她们靠近。走到兰采薇身后，伸出双手，一把捂住兰采薇双眼，以沉闷的鼻音说：
“他说的一切，跟我们的一切不一样。”
“不，老师可以，我的老师叶抚可以，他告诉了我，我前几世的模样！”
“因为，有些话，只有她能听，你不能。”
“猜猜我是谁。”
叶扶摇大声回应：“说完啦！”
“我不懂，我觉得你在蒙我。”
“徒弟……不应该是学生吗？”
叶扶摇一点都不胡闹，她像是换了个人，变得异常认真。
“哈哈，我总觉得啊，但凡他稍微偏心一点，都会成为一个永恒的灾难。”
兰采薇问：
叶扶摇笑了笑：“不用急着寻找自己跟他可能还有的关系。三月，你太拘谨了。不如尝试以另一种身份同他相处。”
她冲秦三月眨了眨眼，然后向兰采薇走去。
她们交谈着，看上去很和谐。
“……”
“采薇也这么说过。”
“好了，现在只剩我们。”
“怎么找？”
“太难理解了……”
“肯定要好好看看师妹啊。”
“那为什么要单独？”
“是他骗了我的。我上了他的当，要不然，我才不愿意当他徒弟呢。”
“不知道多少人都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我只能说，感谢他是一个绝对中立的人吧。”
“不管他啦。反正他也什么都没有教过我，还整天麻烦我呢。”
“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妹妹，呃不，师妹。”
“为什么要这么说？总感觉，你把他说成是什么不好的存在一样。”
之前登山时，叶扶摇跟叶抚聊了很多。叶抚似无意实则有意地透露了他们师生之间的事。叶扶摇大抵也明白了叶抚给她的暗示，所以才会同秦三月说这番话。
“哈哈，我又不跟着他念书。”
叶扶摇难得认真起来。她目光远望。
“什么意思？”
“他不算。”
“我觉得会。”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坏人，还能欺负人吗？”
“是的，相信我，她比你有经验。你也应该学学她。”
叶扶摇问：“你有没有好好思考，叶抚不让采薇恢复记忆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不救回曲红绡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以及，他几乎不再主动为你解惑的原因。”
“你跟她们四人有一个共同点。”
秦三月提防地看着叶扶摇。
秦三月想，她的确像兰采薇说的那样，漂亮到了极点，容貌上没有任何遗憾。
叶扶摇叹了口气。
叶扶摇哈哈大笑起来。
“总之呢，你应该先成长起来，然后再去探究叶抚的身份。”
“因为我决定好了，换个师父！”
兰采薇歉意地看了看秦三月，然后说：
秦三月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看着叶扶摇。这个人！自己居然完全没注意到她靠近了！她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想到，这或许就是兰采薇说起的师姐叶扶摇。
秦三月忍不住说：“不知道，你还分析那么多。”
叶扶摇思考方式异常清奇。她眼睛一亮，憨愣愣地笑着说：
“别这么说我嘛，把我说得像是坏人一样。”
“什么啊……好苦恼……”
叶扶摇摊摊手。
说这话时，叶扶摇带着浓浓的怨气。
叶扶摇像赖皮的孩子一样，背靠后，往地上一躺。
叶扶摇嘿嘿一笑。她说：
“你这样，师父会伤心的。”
“这算是功课？”
她眼神坚定，一副要去找他问清楚的样子。
兰采薇冷声说：
“是的，你应该早早朝那个方向前进的。”
秦三月说着，脸突然红了。她可不会真的说出什么“小保姆”的事来。
兰采薇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啊！”
叶扶摇笑道：“快点成长起来，去戳破叶抚伪装自己的面具吧。戳破他的面具，就什么都明白了。”
秦三月回过神来，笑着说：
她抬起头，望着叶扶摇问：“但我不理解，他真想我们无法依靠他，又为何要收我们做学生？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不是更好吗？”
“你想过你是谁吗？”
兰采薇生气地说：
叶扶摇笑道：“我试着分析了一下叶抚的内心。他本可以扮演一个毫无人情味儿的幕后主使，在无声无息中改变一切。但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尝试着将自己变作一个普通的先生，这有点像是游戏人间，也像是主导一场好戏。但，这段时间相处以来，我发觉，他其实真的是一个普通人。”
“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秦三月陷入失神的恍惚中。她咬着薄薄的嘴唇，感觉世界色彩都快要消失了。
“他很强吗？”
“所以，你又是谁？”
叶扶摇似乎在表明，她没有任何别的隐藏着的身份，只是她自己。
“你知道了啊。”
秦三月猛地吸了口气，心神停滞。
兰采薇说：“你好好的，正经一点。”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猜猜我是谁。”
叶扶摇看了看兰采薇。
叶扶摇的话已经很明显，只差没有把你们五个是同一个人说出口了。
叶扶摇接着笑了笑。她目光隐晦而神秘。
兰采薇白了她一眼。她一点没在意，因为她知道叶扶摇就是个爱捉弄人的家伙。她配合地说：
秦三月无法回答。
“你很像一个人。清宫玄女。”
“我只是叶扶摇，真的，我只是叶扶摇。”
“是嘛，我感觉过去六千年了。”
叶扶摇仰起头说：
“给你一个前进的方向。叶抚，我不愿称呼他为师父和老师，他是个骗子。”
秦三月恨不得自己长一千个脑袋，每个脑袋都用来思考这个问题。
秦三月深表怀疑。她觉得叶扶摇像个大神棍。
“这不是一个概念。”
兰采薇觉得，是不是笨蛋师姐忽悠了公子。
秦三月指“毕业”这件事。
叶扶摇一下子跃起来，巴巴地跟在兰采薇旁边，讨好道：
“老师，他现在在哪里？”
兰采薇大声斥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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