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这回是兰修斯先低头了,他收回威压,低下头承受着格维的压制:“我知道您不喜欢她,因为她是个beta,但是,我不想放弃她。”
“为什么?你爱上她了?”格维轻声问道,虽是轻声,但说传递出来的气息显然暴露着他此时的隐忍。
“我想,是的。我认为,您不是一个注重血统的人。”兰修斯回答道,他知晓父亲不喜凯瑟琳的原因,因为beta生出alpha的概率太低了。
而父亲一向要求他变得更强,alpha和beta的上下限摆在那里,父亲希望未来的帝王是即可以在后方统筹全局也可以上前线奋勇杀敌的强者。
早在几年前,父亲看他迟迟没有感兴趣的人,已经放弃了让他从世家里找一个异能omega的要求,他已经将要求降低到是个omega就行,可惜。
格维看着面前顶撞自己的兰修斯,哪怕他已经率先低头,但他明白他只是为了和自己谈判而不是真的低头。
他猛地站起来,拿起旁边的茶杯就扔向兰修斯,兰修斯没有躲,更是抬起头生生了挨了这一下。
茶杯砸到他的额角碎裂散开来,杯中的茶水顺着额角滑落下来,染湿了衣领,鲜血缓缓的从额角那浸出。
“哪怕我命令你,你也不接受?”格维微眯着眼看向兰修斯,他想起刚刚和罗德的谈话。
罗德说,就怕兰修斯像他一般钟情,爱上一人便不会再变。
兰修斯看着他,额角的鲜血已经流过了眼眉,但他没有眨眼,任由着鲜血流过自己的眼眸,始终保持着睁眼和格维的对视。
“我愿意为此承担任何后果,但我向您起誓,我会忠于帝国忠于人民。”
格维闭上眼,坐了下来,他清楚他无法改变兰修斯的决定,他挥了挥手,示意兰修斯可以出去了。
兰修斯知晓父亲这是同意了的意思,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谢谢您,父亲。您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钟敬看着额头有伤的兰修斯面带笑意的离开,便知晓陛下又一次妥协了,这位父亲,又一次的向他的儿子妥协了。
他关上门走了进去,地上散落着茶杯的碎片,他上前清理着,书房内都是机密,他不会让机器人这样的风险进来清理。
“你看看他,还真是无事陛下,有事父亲。”格维站起走到钟敬身旁同他一起收拾,面对身边人时,他不会有那么多架子。
“帮我查一查那孩子,从头到脚好好的查一查。”
……
“怎么突然要去旅游?”科瑞恩皱着眉问道。
他这两天才抵达了新的办公地点,不知为什么突然收到了调令将他调离了帝星,但是科瑞恩不是那种抱怨的人。
他相信也许是正常的工作调动,毕竟连他的老师都亲自上门让自己不要多想了。
只是没想到刚举家搬迁没几天,艾琳这时突然和自己说要和朋友一起去外星系旅游些时日,大约要个把月才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去旅游了?”艾琳假装生气的瞟了眼科瑞恩,手上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她知道科瑞恩这次的调动不可能是正常的调动,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调动,将自己留在帝星眼皮底下不是更好控制么?
还是说难道他兰修斯以为自己远离了帝星就不会再犯事?哈,想来兰修斯不是这种人。
想起昨天周修和自己说的消息,艾琳本来并不打算理会,有本事帝国就大大方方的直接上门抓人,没本事她也不介意陪他们玩玩暗杀的游戏。
只是,周修并不是喜欢管他们闲事的人,他既然亲自来通知,就说明问题有些大。
“我觉得你需要离开了,红茶。”周修从空间裂缝中走出来,看着正坐在沙发中看书的艾琳说道。
“他把科瑞恩调离了帝星,我为什么还要离开,这段时间,我不搞事就是了。”艾琳并没有当回事,她不在乎的回道。
周修双手插兜,脸上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一脸严肃的和艾琳解释着:“拜伦史密斯会接手叶时与的位置,调令已经下了。他的手段很黑,我不担心他能把你怎样,但你在这,我估计他能把你的男人整死,哪怕他是无辜的,你能保护自己,能护着他?还是说,你要把他带回马戏团?”
艾琳终是起身转头看向周修,科瑞恩确实已经成了她的软肋,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她对科瑞恩的占有欲早已不再单纯。
周修把话带到便头也不回的撕开空间裂缝走了,留下艾琳站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
艾琳想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离开科瑞恩身边一些时间,等到一切结束时她再回来和科瑞恩好好谈一谈。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把科瑞恩带走,或者说,艾琳从来就没有这个想法,她和凯瑟琳一样,她知道科瑞恩并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她不希望自己的东西被带到自己的世界后变样了。
时间转回现在,科瑞恩看着艾琳的小表情,无奈的耸耸肩:“我哪敢啊,正好我这段时间也要忙着熟悉新岗位,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你想玩就去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艾琳拍拍手,走回到科瑞恩身边坐下抱住他的手:“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而后她用手指在科瑞恩的胸前画着圈圈:“我明天就走了,你不想好好疼疼我?”
科瑞恩心领神会的握住她的手,笑道:“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窗外的月色很亮,月光照进了变得昏暗的屋子。人们知晓月有阴晴圆缺,却无法知晓月光能有多亮。
对于人也是如此,人可以知晓某个人是不是黑暗,却无法知晓,他能有多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