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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她努力站直,瞪大眼睛,但看起来眼神呆滞、畏缩。“听着,如果他们查不到你,当然就查不到我。我受雇于一个律师,而你才是我的目标。支票和枪原来是谁的还会是谁的,你编的故事对于警察来说一文不值,只会让你自己越描越黑。明白吗?”

    “明,明白,”她说,“但是我不……不怕。”

    “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你吃了药说胡话呢。”

    她朝前跌去,我抓住她把她扶到床上。她几乎跌到床上。我替她脱下鞋子,拿一块毯子给她裹上。她马上沉睡过去,发出浓重的鼻息声。我进了浴室,摸了半天,终于在架子上找到一瓶安眠药,里面几乎是满的。瓶子上写着处方号码和日期,这是一个月前巴尔的摩的一家药店开的方子。我把里面的黄色胶囊倒在掌心里数了数,有四十七颗,几乎满瓶。服安眠药自杀的人会把一整瓶药都吞下去————掉落的除外,总会有一些掉落下来。我把药倒回瓶中,把药瓶放到我兜里。

    我回来再次看着她。房间里很冷,我打开暖气,开到适温。最后我终于能有时间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阳台冰窖一般,大约十二乘十四英尺见方,前面有堵三十英寸高的墙,一排低矮铁栏杆伸出去,要从那儿跨出去很容易,但是要说从那地方失足掉下去,可就太牵强了。

    阳台上有两把白铁庭院长椅,上面盖着几个软垫,这是两把一模一样的扶手椅。与左邻相隔的那道墙向前延伸,通往她提到的那条路。看起来即使是修烟囱的人如果没有梯子也爬不上来,另一边是盛开的玫瑰丛,沿着台阶蜿蜒而上,那地方以前一定是梯田。

    躺椅上根本没有什么尸体,地板上也没有,整个阳台根本没有什么人。我仔细检查地面有没有血迹————没有,连血渍都没有。我再检查安全墙,没有血迹,也没有被什么东西拖过的痕迹。我靠墙站好,扶着铁栏杆,尽力把身体向外探出,沿着墙看到地面,下面紧挨墙壁的是一丛灌木,再远一些是一块狭窄的草坪,更远一点是石板铺砌的小道,然后又是一个草坪带,之后是密密的篱笆,上面攀附着浓密的灌木。我估算了一下从这儿到院子尽头的距离,在我处的这个高度要估算距离真不容易,不过我还是估算出大约至少三十五英尺。篱笆之外,海水泛着白沫,这些泡沫覆盖着礁石,使之半隐半露。

    拉瑞·米切尔大约比我高半英尺,但比我轻十五英磅。这个人天生不是那种能拖着自己重达一百七十五英磅的身躯,跨过那些栏杆,然后再走到海边自杀的人。显然这个女孩不可能明白这一点。

    我穿过落地窗回到屋内,走到床边,她还在沉睡,打着鼾。我用手背碰碰她的脸颊,脸蛋微微润湿。她微微动了一下,嘴里咕哝了一阵,接着一声叹息后,又把头埋进了枕头。没有鼾声大作,没有深度昏迷,更没有不省人事,因此当然也没有过量服药。

    她说的是真的,尽管只有他妈的这一件事————她确实没服药过量。

    我在梳妆台最顶层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的包,里面有一个拉链皮夹,我把旅行支票放进去,继续在里面寻找有没有什么线索。皮夹中有一叠捆好的钞票,一张到圣塔菲的列车时刻表。原来放支票的夹子,现在塞着火车票和卧车包厢的订票单据。

    她从华盛顿特区到加州圣地亚哥就是乘坐的十九号车厢,在E号卧铺。没有信件,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就算有也应该锁在行李箱中。包里主要是女人用品:唇膏、粉盒、零钱包、一些银饰和一串钥匙,挂在装饰着小铜虎的钥匙圈上。里面还有一包打开的烟,但是似乎并没有抽过。除了这些,还有一盒火柴,上面只有一道划痕。三条没有绣姓氏的手帕,一包指甲砂锉,一把指甲刀,一些修眉的物件。一个小皮包里放着一把梳子,一小瓶指甲油。有一本小型通讯簿,我急忙打开————空的,根本没用。包里还有一副太阳镜,装在镶着金边的眼镜盒中,盒上也没有姓名;一支自来水笔,一支金色铅笔,再没有别的了。我把包放回原处,走到桌边,找到旅馆的笔和信封。

    我用旅馆的笔写道:“亲爱的贝蒂:很抱歉,我没死成,明天再跟你解释,拉瑞。”

    我把字条放进信封,在上面写上“贝蒂·梅菲尔德收”,然后把信封放在地上,做成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样子。

    我打开门,走出去,关好门回到防火梯。但是我禁不住喊出“去他妈的,接着按了电梯。电梯并没有上来,我又按了一下,然后一直按,最后它终于上来了,一个睡眼蒙眬的墨西哥年轻人打开电梯门,对着我打了个呵欠,然后抱歉地笑了一下。我报以微笑,没再说什么。

    一楼正对电梯的服务台旁空无一人。这个墨西哥小子坐回椅子,我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又睡着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睡觉,除了可怜的马洛。他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甚至还不收费。

    我回到朗齐奥·德斯坎萨德旅馆,这儿所有人也都在睡觉,我困得要死,但是还得收拾行李箱————把贝蒂的枪放在底层————在一个信封里放了十二块钱,等出去时把它连同我房间的钥匙丢进服务台的邮箱内。

    我驱车回到圣地亚哥,把租来的车还掉,在车站拐角找个地方吃了早餐。七点十五分,我赶上一辆直达洛杉矶的两节柴油火车,一路狂奔,十点整到站。

    我乘出租车回到家,刮了胡子,洗了澡,吃了第二顿早餐,然后浏览当天的报纸。差不多十一点钟,我给乌姆纳先生————那个律师的办公室打了电话。

    他亲自接的电话,可能弗米利耶小姐还没有起来。

    “我是马洛。我在家中,方便拜访您吗?”

    “你找到她了吗?”

    “是的,您给华盛顿打电话了吗?”

    “她人在哪儿?”

    “我想当面谈。您给华盛顿打电话了吗?”

    “我希望先听你的消息,我今天很忙。”他的声音听起来火气很大,一点也不动听。

    “我半小时后到。”我迅速挂了电话,再给我那部奥斯车所在的地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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