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朱利叶斯?赫谢默先生 (2/2)
![](/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朱利叶斯?赫谢默先生比塔彭丝或汤米原来想象的要年轻许多。塔彭丝认为他有三十五岁。他中等个子,体形宽阔和他的下巴正好相称。他的脸看上去是好斗的样子但仍不失和蔼可亲。虽然他说话时很少带有美国口音,但没有人会弄错他不是美国人,“收到我的便笺吗?坐下并马上告诉我,你们了解我表妹的所有情况。”
“你的表妹?”
“千真万确的事,简?芬恩。”
“她是你的表妹吗?”
“我父亲和她母亲是兄妹。”赫谢默先生仔细地解释着。
“啊!”塔彭丝叫了起来。“那么你知道她在哪儿?”
“不知道:“赫谢默先生的拳头砰的一下击在桌上。“如果我知道,那我真该死!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登广告是为了得到情报,而不是提供情报。”塔彭丝严肃地说,“我想我知道会这样,我能理解。但是我曾想过,也许你们要找的是她过去的历史,你们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噢,我们并不反对听听她过去的历史。”塔彭丝谨慎地说,然而,赫谢默先生似乎突然起了疑心。
“听着,”他说,“这不是西西里!如果我拒绝,没有巨额的赎金,否则威胁要剪掉她的耳朵。这里是不列颠群岛,所以趁早放弃这种可笑的勾当,不然我就向那位出色的高大魁梧的警察大声喊叫,我看见他站在皮卡迪利街上。”
汤米赶紧解释。
“我们没有绑架你的表妹。恰恰相反,我们在设法找到她。我们受聘做这件事。”
赫谢默先生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
“让我了解情况。”他简洁地说。
汤米同意这个要求,但他只谨慎地向赫谢默介绍了简?芬恩的失踪,她未认识到就被卷进“某项政治活动”中的可能性。汤米暗示塔彭丝和他本人是接受委托寻找简?芬恩的“私家侦探”,并补充说,如果赫谢默先生能向他们提供任何有关细节,他们将十分高兴。
这位先生点头以示同意。
“我想那是我的权利。刚才我只是有点求之过急,但是伦敦使我恼怒。我对老纽约市了解甚少。提问吧,我会一一回答。”
眼下,这可真让年轻冒险家呆若木鸡,不过塔彭丝镇静下来,像侦探小说中那样对回忆往事的脱节之处开始提问。
“你是什么时候最后看见你——我是指你的表妹?”
“从未看见过她。”赫谢默先生回答。
“什么?”汤米问道,惊讶不已。
赫谢默向他转过身去。
“没有,先生。我刚才说过,我父亲和她母亲是兄妹,如同二位可能也是。”——汤米没有纠正对他们二人关系的看法——“但是他们总是处不好。我姑母决定要与阿莫斯?芬恩结婚时,阿莫斯?芬恩是个西部的穷教员,我父亲简直要气疯了!说如果他发财的话,好像他发迹起来畅通无阻似的,但她决看不到一分钱。唉,其结果是,简姑母去了西部,我们再没有收到她的信。
“老头子确实发财了。他投身石油开采,钢铁生产,他还搞一搞铁路,我能告诉你们,他使华尔街耸立起来!”他停了一下。“后来他死了——去年秋天——我得到了财产。喂,你们相信吗?我常扪心自问:你的简姑母怎样啦,去西部又怎样啦?这使我有几分担忧。瞧,我弄清楚了,阿莫斯?芬思从未成功过。他并不是那种料。后来我雇人去寻找姑母。
结果,她死了,阿莫斯?芬恩也死了,不过他们留下一个女儿——简——在去巴黎的航程中,她所乘坐的卢热塔尼亚号客轮被鱼雷击中。她得救了,但好像这里的人们没有再听说她的情况。我猜想他们没有抓紧,所以我想过来一趟,把事情办快一点。我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苏格兰场和英国海军部。海军部有点想堵住我的嘴,而苏格兰场则非常彬彬有礼——说他们会调查的,甚至今天上午派个人过来取简?芬恩的照片。
我明天去巴黎,去看看那个辖区在干什么。我想,如果我来来回回地找他们,他们应该干起来才是!”
赫谢默先生精力过人。他们对此只有佩服。
“不过现在,”他结束时说,“你们不是出于什么目的而去寻找她吧?蔑视法庭,或英国的什么人?一位有自豪精神的美国姑娘在战时可能会发现你们的规章制度相当令人厌烦,并会冒犯它们。如果情况是那样,在这个国家有像贿赂之类的事,我将为她出钱免于受罚。”
塔彭丝让他放心。
“那很好,然后我们一块干。吃中饭怎么样?我们在这儿吃还是下楼到餐厅吃?”
塔彭丝表示更喜欢去餐厅吃,朱利叶斯鞠躬,对她的决定表示赞同。
吃完牡蛎之后,他们谈到索尔?科尔伯特,这时有人给赫谢默送来一张卡片。
“苏格兰场刑事调查部,再次拜见。贾普警督,这次是另一个人。我告诉他,他想知道我没有告诉第一位老兄的内容是什么?我希望他们没把那张照片给弄丢了,那位西部摄影师的房子给烧了,所有的底片也都给毁了——这是现存唯一的照片。我是从学院院长那儿搞到的。”
一阵杂乱的担忧和畏惧掠过塔彭丝的心头。
“你——你不知道今天上午来的男人的姓名吗?”
“是的,我知道。不,我不知道。等一下。名字在他的名片上。啊,我知道了!布朗警督。他是少言寡语而又谦逊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