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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政府呢。”
“您知道,克莱博先生,”玛丽说道,“我们现在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路易斯的归来。”
“我不否认,但木材买卖——”
“你将出席婚礼,”老水手打断了商人的话,使劲抓住他的手,仿佛要将它碾碎似的。
“这笔木材买卖——”
“克莱博,我已告诉这儿每一个人,我要邀请所有的水手参加婚礼。”
“我们要到码头上去等吗?”玛丽问道。
“是的,”老水手答道,“我们要排着队去,每两个一组,还要拉小提琴。”
老水手所邀的客人很快就到了,虽然时间这么早,却没有一个迟到的。每一个人都真诚地祝贺老水手,因为他们太爱他了。玛丽跪在教堂里,也将祈祷变成了感恩。玛丽很快就回来了,身着新娘装显得妩媚可爱。所有的女人都亲吻她的脸颊,男人们则亲吻她的手背。接着老水手示意开始。
看着这群欢乐的人们日出时列队朝海边走去,真是一个奇异的景象。船返航的消息传遍全港,许多脑袋从窗口和半开的门口伸了出来。到处都是真诚的赞美和欣然的点头。
人群在一片祝福的歌声中到达码头。天气好极了,太阳也似乎要去参加盛大节日一般。清新的北风使得浪花飞溅,一只只海船扬帆于浪花之间,给海上以美丽的点缀。
敦考克的两个码头远伸人深海。举行婚礼的人群占据了整个北码头,他们很快来到港口端头的一栋小楼前。双帆船正疾速驶入港中。船上跟岸上一样洋溢着兴奋,老水手手里拿着望远镜,愉快地回答着朋友们的问题。
“瞧我的船!”他喊道,“又整洁又稳当,没有一点损伤,一根绳子也没丢。”
“看到你儿子了吗,船长?”有人问道。
“还没呢。嗨,他肯定还在驾驶台上嘛!”
“他为什么不插上旗子?”克莱博问。
“我也不清楚,老朋友。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您的望远镜呢,舅舅?”玛丽拿过望远镜,“我要第一个看到他。”
“可他是我的儿子,小姐!”
“他当您儿子都当了30年了,”玛丽笑道,“可他当我哥哥还只当了两年。”
双帆船现在完全清晰可见了。水手们已准备抛锚了,但老水手和玛丽仍然没能看到船长。
“瞧!大副安德烈在那儿。”克莱博喊道。
“还有木匠菲德尔。”有人说道。
“还有我们的朋友佩奈南。”
双帆船离岸边只有一箭之遥了。这时,象征哀丧的黑旗升了起来。船上死了人了!
岸上的人都感到一阵惊惧传遍全身。玛丽更是感到一阵恐慌。
双帆船进港时仿佛在悲伤地颤抖着,甲板上一片冷冰冰的死寂。玛丽、老水手和朋友们涌到船上。
“我的儿子呢?”老水手问道。
水手们脱下帽子,指着黑旗。
玛丽一声悲嚎,倒人老水手怀中。
安德烈带回了双帆船,路易斯再也没有出现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