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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鹤林彭耜纂集

    唐高宗乾封元年二月己未,次亳州,幸老君庙,追号曰太上玄元皇帝。

    玄宗天宝二年正月景辰,追号玄元皇帝为大圣祖,圣祖父周上御史大夫敬曰先天太上皇,母益寿氏,号先天太后。又天宝十四载十月甲午,颁御注《老子》并《义疏》於天下。又天宝中加号老子《玄通道德经》,世不称之。见《新唐书·艺文志》。大中祥符六年八月庚午,诏加老君号曰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次年春正月壬寅,上发东京,丙午,至真源县,戊申,命宰臣王旦奉上册宝,己酉,朝谒太清宫,见《九庙通略》。景德二年二月,国子监直讲孙奭言,诸子之书,老庄称首,其道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逍逼无为,养生济物,皆圣人南面之术也。故先儒论撰以次诸经,唐陆德明撰《经典释文》三十卷,内《老子释文》三卷,今诸经及《老子释文》共二十七卷,并已雕印颁行,惟阙《庄子释文》三卷,欲请依《道德经》例,差官校定雕印,诏可。见《国朝会要》。天禧三年,天书降,乾佑山中知兖州孙奭上疏曰:朱能小人妄言符瑞,昔唐明皇得灵宝上清护国经宝券,皆王鉷、田同秀等所为。夫老君圣人降语,固宜不妄,而唐自安史乱离,两都荡覆,岂天下太平乎。明皇仅得归阙,复为辅国劫迁,卒以馁死,山豆圣寿无疆,长生久视乎。明皇既惑左道,即紊政经,民心用离,变起仓卒,愿陛下鉴明皇之召祸,庶几灾害不生,祸乱不作也。见《九朝通略》。

    方腊乱浙右,声摇京师,中书舍人程振谓太宰王黼言,宜乘此时言天下弊事,庶几少革,以顺人心。黼不悦,时振兼太子舍人,至束宫太子问焉,振曰:周公作《鸱鸮》之诗,孔子以为知道,其言不过迨天之未阴雨,调缪牖户而已。老子亦曰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乱,盖老氏与孔子合者如此,今不固根本於无事之时,而徒争目前之功,非二圣人意也。见《九朝通略》并《东都事略》本传。

    李忠定公纲政和六年时,为比部员外郎,因奏对乞解易札子,略曰:共惟陛下天纵睿智,辅之以缉熙光明之学,体元用妙,该极象数,万机之暇,训释老庄之书,以开悟天下之学者,辞旨高妙,足以发难言之意,而道德性命之理灿如也。夫《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实与老庄之书相为终始。臣愚伏望断自宸衷,为之训释,以通神明之德,以发乾坤之蕴。又题李伯时画老子出关图诗云:请说常无众妙门,当时关尹意何勤。青牛西去连沙漠,紫气东来见瑞氛。妙用不离三十辐,至言都在五千文。世人不解宗慈俭,只欲长生蹑白云。并见《梁溪集》。

    伊川先生程颐曰:道家之说,更没可辟,唯释氏之说衍蔓迷溺至深。又曰:庄生形容道体之语,尽有好处,老氏谷神不死一章,最佳。并见程氏遗书。

    胡文定公安国曰:老氏五千言,如我无事、我好静、我有三宝之说,亦皆至论也。见《语录》。

    溪堂谢逸寿亭记曰:孔子所谓仁者寿,老子所谓死而不亡者寿,释氏所谓无量寿,三圣人者,其言虽异,其意则同。盖仁者尽性,尽性则死而不亡,死而不亡,则其寿岂有量哉。彼徒见发毛爪齿归於地,涕唾津液归於水,暖气归火,动转归风,而以为其人真死矣,然不知湛然常存未尝死也。见《溪堂集》。

    道乡邹忠公浩曰:玄牝之门,取诸吾身,则鼻也。鼻者息之所由以出入,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则其息深矣,孙叔敖鼻间栩栩然是已。《庄子》曰: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屈服者其嗌言若哇,其嗜欲保者其天机浅。《素问》曰: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升降出入,无器不有,四者之有而贵常守,知此然后知谷神之所以不死。又曰:虚其心,则腹自实,弱其志则骨自强。并见《道乡集》。

    康节先生邵雍曰:皇帝王伯者,易之体也,意言象数者,易之用也。三皇同意而异化,五帝同言而异教,三王同象而异观,五伯同数而异率。同意而异化者,必以道。以道化民者,民亦

    以道归之,故尚自然。夫自然者,无为无有之谓也。无为者,非不为也,不固为者也,故能广。无有者,非不有也,不固有者也,故能大。广大悉备而不固为固有者,其惟三皇乎。是故知能以道化天下者,天下亦以道归焉。所以有言曰:我无为而民自化,我无事而民自富,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欲而民自朴,其斯之谓欤。见本集《观物篇》。

    邵伯温曰:康节先公以老子为知《易》之体,以孟子为知《易》之用,论文中子谓佛为西方之圣人,不以为过。见《邵氏闻见录》。

    东坡书上清宫碑云:道家者流,本於黄帝老子,其道以清静无为为宗,以虚明应物为用,以慈俭不争为行,合於《周易》何思何虑,《论语》仁者静寿之说,如是而已。谢显道亲见程伊川诵此数语,以为古今论仁最有妙理。见邵博《闻见后录》,谢氏《语录》亦载。

    西塘郑侠曰:侠闻之老子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易》曰:亢之为言也,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唯圣人乎。然则进退存亡得丧之理,其不一致乎。何其知退知亡知足知止之难,而圣人丁宁赞叹之深乎。曰:是皆一也,进退有道,则进不易而退不难。存亡有道,则存不喜而亡不忧,进退存亡一归於道,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孰不一致哉。又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又曰:惟道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夫肖也者,以所养者小故也。俗之所养无非小,是以大者为不肖,然则欲为道,正得俗之所谓不肖者,而俗之所不以为不肖,是皆未足与语夫道。又曰:道大而物小,人之营营而卒乎小者,累於物也。元者善之长而至於大之谓也,至而不知其为大,则同乎道而与世俗不相似,故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盖众方察察,发较而锥竞,我独闷闷,以天下为不足为者,宜乎其不相似,故能成其大。大而有之,其去世俗不能以寸矣,故卒之不肖。下士闻之笑,而后庶几。夫道不肖则不足以为道也。又曰:老子曰:水善利万物又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然则汨之随变,则臭腐浊秽,不可以濯足,亦其自取,不几於恶乎。思复性者,以是为鉴,知夫清且明者自我性,而浊且乱者,亦自我之有以来之也。去其汨且惑者,而清明在躬,然后扬波淈泥与之偕,而莫吾能化也。以其莫吾能化,彼将宴寝以明洁,而莫之知予力焉。又曰:水之性清,以其出於土也,而土汨之,是以如是其浊也,徐而清之,可以鉴毛发。人之识明,以其出於物也,而物惑之,是以如是其乱也。徐而明之,可以烛日月。夫向也清,汨之则浊,浊而徐之,复清向也。明惑之则乱,乱而徐之,复明也。是浊且乱者,常自外加我,而清且明者,在我而已。经曰:天地相合以降甘露,人莫之令而自均。夫雨露之在天地,细故也,而犹平均如是,况於人之灵识乎。又曰:三代而上,无有孔孟老庄释氏之教,遇帝而帝,遇王而王,而衰周以降,乃有三氏之教,其实忧世之溺,而致所以济之者云耳。又尝自作《大庆居士序》曰:居士本懦学,以孔氏为宗,得老氏之说以明。以上并见《西塘集》。

    叶梦得曰:删书断自尧舜,而《易》独及伏羲、神农、黄帝,然后知尧而上盖有其人,六经存而不论。尝试会之以心,则其说曰: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孰能与於此。然后知伏羲、神农、黄帝至于尧舜,世而相传者,皆不出乎《易》。退而质诸老氏,则与《易》异者无几。又曰:《论语》记窃比我於老彭,后孔子者孟子,孟子之於儒,盖秋毫不以少乱也,其拒杨墨,排仪秦,过於桀纣,终不及老氏,乃其言尽心知性,以至於命,则老氏之所深致意也。然后知老氏之书,孔孟所未尝废。又曰:老氏之书,其与孔子异者,皆矫世之辞,而所同者,皆合於《易》。后老氏数百年复有佛氏者出,其辞益荒远深妙,不近人情,而要其至到与老氏殆相为表裹。并见经注。又曰:老氏论气欲专气致柔如婴儿,孟子论气以至大至刚,直养而无害,充塞乎天地之间,二者正相反。从老氏则废孟子,从孟子则废老氏。以吾观之,二说正不相反,人气散之则与物敌而刚,专之则反於己而柔。刚不可以胜刚,胜刚者必以柔,则专气者乃所以为直也。直养而无害於外,则不谓持其志,毋暴其气,当如曾子之守约,约之至积而反於微,则直养者乃所以为柔也,故知道之至者本自无二。见《石林岩下放言》。

    北山程俱老子论曰:可道之道,以之制行,可名之名,以之立言。至於不可道之常道、不可名之常名,则圣人未之敢以示人。非藏於密而不以示人也,不可得而示人焉耳。故西方之圣人,其所示见设为乘者三,演为分者十二,命之曰教。若夫传於教外者,则其不可道与不可名者也。中国之圣人,祖唐虞,宪文武,以订诗书礼乐之文,命之曰经。若夫其所以言,犹履之非迹者,则其不可道与不可名者也。故老子着五千之文,将以示天下,迪后世,盖非退於道冥而独於己者,故其发言之首以谓可道之道可名之名者,五千文之所具也。若夫千圣之所不传者,不可得而言也。又曰:天地人一原耳。天之所以为天,地之所以为地,人之所以为人者固同,而天地之能长且久,而人独不然何哉?天不知其为天,地不知其为地,今一受其形而为人,则认以为己,曰人耳人耳,谓其养生不可以无物也,则骋无益之求,谓其有身不可以不爱也。而营分表之事,厚其生而生愈伤,养其躯而身愈病,其不为中道夭者亦幸矣。老氏之旨如此,而未之思者以谓黄老之徒率畏死而求长生者,岂不惑哉?夫人而无生,道安所载?然世之丧其生者,盖反以有其生为累,有其生者且犹老氏之深戒,而谓其外於道而求长生乎?未之思也。又曰:万物之变,莫大乎死生,人之为道,超然於生之际,则无余事耳。生果来乎?死果往乎?以生为实来,则吾之所从来者宜可知矣。南北耶?东西耶?上下耶?审不可以言也,而谓之实来,可乎?以死为实往,则吾之所从往者,宜可知矣。心耶?物耶?人耶?天耶?审不可以言也,而谓之实往,可乎?然则吾之生也,前不知其所起,后不知其所断,贯万古而常存者湛然也。然后晓然知我之未尝生,未尝死也,将以奚为死地哉?又曰:众人之见易遣,圣贤之疵难除,营欲戕性,取舍滑心,众人之过也。众人之过大而有迹,故其遣之也易。以觉为碍,以解为缚,圣贤之疵也。微而难知,故其除之也难。事之过显,理之过微,以物为病显,以法为病微,然则理障法病,可胜疵乎?涤除元览,盖谓是也。元览,圣人之所谓独见者也,人之有是元妙之见而不除之,是为解缚。涤除元览,而即非涤除,则无疵矣。涤除元览,而存涤除之见,是为觉碍。又曰:圣人不伤民固也,而能使鬼神亦不伤人,何哉?盖人之在道,道之在人,犹鱼之在水,水之在鱼也,亦何生死之辨乎?方其以道莅天下,天下之民,其生也泊焉,所以善其生也。其死也寂然,所以善其死也。寂然而已,鬼安得而神乎?生也如彼,死也如此,尚安复有灵响祟厉之为哉?又唯常善也,故能救人无弃人,救物无弃物,有为之善,其能尔乎?唯无积也,故能为人己愈有,与人己愈多,住相之施,其能尔乎?推是道以济天下而度群生,亦何儒释老之分哉?并见《北山集》。

    栟榈邓肃曰:尝考道教之所自来,其源出於黄帝,其道盛於老聃,其末流诡异,有真可骇者。其为家三十有七,其为书九百九十有三篇。凡有天下者,必崇其道,论其尤者,有三帝焉,秦曰始皇,汉曰武帝,唐曰明皇。是三帝者,才智绝人,蔑视一世,穷六合之大,不足以厌其欲,於是浩然有御风骑气之志,炼丹飞符,杂以左道,自谓其法可配天地,殊不知飞腾之术,卒不能济,反祸其国,真可痛哉。虽然,汉高祖之取天下也,则张良为最,其治天下也,则以曹参为最。良之道盖慕赤松子,而参之居则避正室以舍盖公,是则道家之术,又若无负於天下者。盖汉高祖所以取参与良者,在道之本,不过於清静恭俭无为,与民息肩而已矣。而始皇、武帝、明皇之所尚者,区区竭力以事其末,故妄诞不经者得以行其志。此治乱贤否所以相绝,不可同日而语也。夫末流滋蔓,变怪百出,可以惑人主而祸天下者,皆非黄帝老聃氏之道。见《栟榈集》

    严谷山人江裹曰:夫道窅然难言哉,谓之道者,盖假以名道而实非道也。五经之所言言其略,老聃、列御寇、庄周之所言言其详,详略虽殊,皆有以明道之本。《问道》。又曰:或问老子着书,有道德篇,当时所述欤,后人诠次欤。余曰:此不得而知也。余昔於藏书家见古文老子,其言与今所传大同而小异,考其义一也,唯次序先后与今篇章不伦,亦颇疑后人析之也。曰:道无所不该,而五千文所纪者,可道之道耳。又离而为德,恐无是义。余曰:道德实同而名异,曰道曰德,亦何所不可也。曰:恶有是言哉。吾尝读五经诸子,凡言道德,皆有小大后先之辨,不可概举,可考而知也。余曰:庄周言一曲之士,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本於道德之不一,重叹后之学者为不幸。子亦欲蹈之乎。曰:愿闻其旨。曰:闻之无乎不在之谓道,自其所得之谓德,道者人之所共由,德者人之所自得也。试以水为喻,夫湖海之涵浸,与拗堂之所畜,固不同也,其为水有异乎。江河之倾注,与沟浍之湍激,固不同也,其为水有异乎。水犹道也,无乎不之,而湖海勒堂江河沟浍,自其所得如是也,谓之实同名异,诅不信然。学者之於道,会之以心,视之以神,斟酌饱满使自足,则德成而有立。进德者至於德兼於道,则同於初矣。由是观之,道非有余於德也,道散而德彰,德非不足於道也,德成而道隐,故圣人则备道全美,君子则明道全德,兹所以为异也。曰:道妙无形,德审有所睹乎。曰:道无方体,德有成亏,有成亏者昭昭於心目之间,岂无所睹耶。合乎道则无德之可名,别於德则有名之可辨,故曰道无常名,德有定体。老子之出,当道术之变,其立言皆以明至当之归,言虽不一,如首有尾,稽其至也,何彼此之辨。《问德》。又曰:生於心者不穷,是以命於身者无已。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始终之端,如循环无穷。老氏言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动之死地十有三,三三而九,自十言之,则出乎生死者一而已。一者谓何,意复命之人乎。士之志於道者,能修身以俟之,直而推之,曲而任之,庶几乎可以语此。《问命》。又曰:或问老聃、列御寇、庄周、孟轲,皆古之得道者也,其立言各欲取信后世,何自相诋件如此。聃曰吾有大患,为吾有身。御寇曰内观者取信於身。周曰吾身非吾有。轲则曰万物皆备於我,反身而诚,乐莫大焉。或厌其身之为患而非其有,或贵其身之皆备而取之足,岂不诋忤耶。余曰:子未之思也。子得其言而未得其所以言。且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该而存焉者,谓之身。视听言貌思,性所有也,亦谓之身,身之名则一,而所以为身者殊。有所谓体,有所谓性,老聃、庄周盖即体而言之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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