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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努力尝试着描述着开窍的经过，浑然没注意母亲早已泪流满面。
“这个世界的科学技术，你感觉怎么样？”余生安问道。
“您说？”余生安点头。
根本原因，自然是原料进口缩减，克维尔采购下滑，形成的恶性循环。
“妈！”
——虽然他看着正常，但余生安一眼还是能看出，他的智力有问题。
“快跑啊！”
“我我……我不懂呀？”
阿婆想来从未不消费这些产品，对其自然不太敏感。
阿婆手背拍着手心，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在工和国会议上，余生安并未给出具体施政方针，因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好像……好像哥哥拍了我一下，我脑子就跟……就跟被拍掉灰尘似的，醒了过来。”
……
至于为什么带着顾未萌，则是顺便带她熟悉环境来了。
“这么多年，就是你一个人拉扯大的？”
在街坊邻里的记忆中，每一个浓雾弥漫、小雨如毛、寒风刺骨、酷暑骤雨的日子里。
“阿婆，我走了啊！”余生安主动告辞。
“啥时候的事啊？啊？！你、你啥时候就……就好了？”
阿婆应了一声，等了半天不见下一句，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呆头呆脑的儿子，用一双陌生而清澈的眼神看着她。
——我就知道，除了仁慈的神，谁会愿意搭理浑身脏兮兮的扫大街？
“不愿意？”
两人沿着扫得只剩下一层细细灰尘的青石街道，慢慢踱步走着。
顾未萌落后半步。
阿婆却浑然不觉，傻傻的看着儿子。
一想到互联网之神对她说过的露骨之言，当时的羞辱，此时竟然……竟然令她泛起别样情愫。
“我可不养废人哦！”
顾未萌所有的话语，顿时噎在喉咙里，眼睛瞪大的看着余生安凡人似的背影。
“我跟你说，现在哪有找不到的工作？都是嫌工资太低的。以前一个月3英镑的面包房学徒大家抢着干，现在不给一千四五，都没人做！”
“我？教育主任？”
倒是他旁边的小姑娘，俊俏喜人，质朴衣衫，遮掩不住清灵俊秀，一双眼睛看着就让人欢喜。
原来这就是神吗？
“快走快走，别瞎闹事。”难受归难受，阿婆还是下意识提醒儿子，担心他傻乎乎的跑过去跟小孩子玩耍，挨欺负。
签订契约登陆互联网之后，多元宇宙的光怪陆离逐渐在她眼前浮现。
“真的，我保证。”
他蹬着一双掉皮的老旧皮鞋，看起来就像是不愿意放下绅士体面的年轻人。
“经济不好？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面包棍还是10便士……互联币，要是买陈的更便宜嘞！”
阿婆聊着，招呼起她儿子，让他倒垃圾去了。
穿着油布围裙的阿婆，拄着扫帚，满是褶子和沟壑的面孔上，随着她的追忆，皱成了一朵老菊。
“勉强起步。”顾未萌想也不想道。
……
顾未萌见状，亦步亦趋的随之离开。
“对啊！没法子，身后跟着小尾巴，没法找其他工作。”阿婆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街边墙角。
换上成英镑的话，正好5英镑。
“……”
她竟然斩下令多元宇宙无数人狂热而敬畏的互联网之神左手，虽然那仅仅只是一具分身，但这依旧令她感到荒唐。
关上门，哪怕已经无数次确认儿子没有变成怪物，儿子还记得他们生活间的点点滴滴，阿婆依旧难以置信的追问着。
“嗯？”饶是余生安执掌语言文字权柄，也被阿婆这话搞得有些糊涂。
“他就你一人带吗？他爸呢？”余生安惊讶。
阿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听牧师说，互联网之神是邪神，工和国坚持不了多久，我倒觉得工和国挺好，我家娃，脑子笨，学东西慢了点，我就想着十年不成，那就二十年，我今年才四十，还有些年岁好活，我就怕工和国……”
在街道上，总能看到她的身影。
“啊？哦哦，好好！慢走啊！”阿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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