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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确实不会，因为他现在处于半傻状态。
艾伯特跟他们有着某种类似他跟艾伯特的灵魂契约，不过具体条款只会更偏袒一方。
而蜕变本身，少不得邪神的祝福，这也是献祭的主要原因。讨得邪神欢心，有其相助，才有较大概率迈过那道生命层次的坎儿，从此将原神寄托于亚空间，换得近乎不死不灭的巨大好处。
这是奥森发现的一个规律，混沌一系的升魔之路，就是喜新厌旧的过程。
而残酷者奥森，又是堕落星际战士中，更为注重秩序的那一类人。一直以来都很注重维护自家体系的秩序，且尽量做到赏罚有度。
余者都不靠谱。
影魂是奥森通过残忍的邪术创造的奴仆，向来是他的专用传讯者，带有独门特质的那种。
别人的标准，未必合自己的用。
望着影魂闪现离开，奥森心中清楚，这可不是什么简单工作，他的三名麾下，都有相当程度的拥兵自重情况。
不但受术者要心甘情愿的敞开心扉接受，并且还不能是精神力强大，或意志特别坚定，又或在这方面修炼有成的，比如掌握了大脑封闭术。
在奥森看来，唯一靠谱的办法，就是自己与之比划一番。
1，逼出对手的更多手段。
曾经在某段时间，艾伯特的确对于他的团队，的确有近乎不可替代的价值。
并非因为艾伯特是不可代替的。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能拿到的不过是别人挑剩下的，或者干脆就是渣。
这契约术法，从一开始，就为受术者建立了一个高端的心理暗示基地，接下来直到被‘真正唤醒’，否则所有经历，都不过是一场梦。
即便如此，艾伯特这么早就损失掉，仍旧让奥森感觉有些痛。毕竟艾伯特的指挥能力也不差，尤其是指挥畸变怪大军，是有额外加成的，且作为重要的战将，他能在一线，对己方士气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1，圈子。
实验部就被艾伯特看做是自家的一步三分地，甚至有一批只知道有艾伯特，不知道有他奥森的死忠。
混沌势力的军队作战前的画风向来如此，跟凯恩这种钢铁纪律，大军气度森严、万千如一的，完全就是大相径庭。
战帮，这个词汇，就是这种乱中有序的代表。
只不过一时间丢失了太多记忆，仍旧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茫然和混乱，以至于露出心灵罅隙，被秩序巫师趁机入侵，弄晕了过去。
然而他当黄雀的思路，却是与那些躲在暗处观察，指望关键时刻下黑手的人不同。
还有一个值得一提到事情，那就是奥森一直都清楚他这次行动的核心目的是什么。
梦总是荒唐的，而人在醒来后，也极难回忆起梦境的所有桥段，仅仅是特别深刻的几个片段，却也只是一时的深刻，若是不去反复想起，很快就会忘掉。
显然，凯恩有点误会了，其实，搞事号的魔改，完全是以搞加索为代表的兽人，复仇心切而的结果。
过往的经历告诉他，这种思路太想当然了，多半成不了。
恶魔领主不一定能玩转这一招，但奥森已经走在升魔的大道上，甚至一条腿迈入了恶魔的行列。因而获得了这种异能。
那些貌似精明的蠢人，也不过是在一堆不靠谱的信息中，拾拣自己中意的信息，然后便信以为真，甚至当做标准答案。
但成为恶魔领主之后，尤其是在无底暗窟有了自己的基业，并且用一场场胜利证明自己领主之座很是稳固之后，人才主动上门的情况便开始发生了。
独自坐在效仿恐虐颅骨宝座的血颅法座上，奥森歪着身子、一只手支在白骨扶手上、托着腮，细细回忆与艾伯特相处的那些记忆。
连Waaagh精神都丢了，可以说是付出所有代价换来的最后一搏的资格，跟奥森，却是没多大关系。
堕落者，往往有大问题，懒骨头、钻营者、骄横者、贪婪者等等，其中大部分同时还要加上不知廉耻，缺乏忠诚，想要管理好这类人组成的团队，可不是一般的难。
他放弃了营救艾伯特，并启动了当初签署的灵魂契约中的隐秘条约。
他觉得，若是以一般强力战团去估算第一秩序的战斗力，多半会在关键时刻吃大亏。
跟邪神麾下的那些老资格王子、领主们比，后来加入混沌势力的堕落星际战士们，明显更注重秩序和纪律。这已经是镌刻在灵魂上的习惯，影响终生，很难更改。
他甚至知道，艾伯特也有嫉贤妒能、打压大潜力者的毛病。具体比如说让该类人士，当死亡实验者，从事高危研究项目等等。
奥森哼哼了一声，用心灵感应道：“有情况就报告吧。”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放弃艾伯特。
说的好听点，这叫战前动员，说难听些，这些骄兵悍将、老油子，干点活儿就要钱，这是在变向的要开拔费呢。具体既需要许诺、看得见的好处，也需要威慑、砍几个跳脱者的脑袋。
以后，在奥森眼中，自家麾下的技研方面，只有团队，没有首领，首席之类的存在。
他认为关键点在于对事态的控制。鹬蚌相争，要都精疲力竭，渔翁才有可能得利。
那些拿艾伯特当天的，多半即便违抗上令，也会第一时间安排营救。
如果说，黑暗崇拜、堕落信仰，是一块大蛋糕，那么获得了这种异能的奥森，就有了从超级蛋糕桌上拿蛋糕的权力。
现在却是不成了。
无面者，就是能代替艾伯特的新班子体系中的研发团队，有上百人之多，但不会再有如艾伯特那般的权势者在这个团队中诞生，‘无面’的一重意思，就是这个。
“告诉他们，先去把事办好。我看他们接手实验部的表现，再决定是否接见他们。”
而他这两种状态都曾有过。
他能理解那些人爱艾伯特如同爱自己的苦衷，但却不能听任其行事，坏了他的整体计划。哪怕那些人对计划知之甚少，却也有可能将己方的来历、军力、长板等情报泄漏出去。
因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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