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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莎这话让赵文睿有些哑然，也让他想起了｛明日边缘｝结束时，男主见到女主时那浓缩了太多情绪的复杂神情。
毕竟他跟任何一方都没有旧怨，他是来求财的，有利可图，就有合作基础。
届时，时空就像是自流平现象般，自然会填补空缺，自洽形成另外一套说的通的历史。
然后切换到成熟|女子形态，嗓音柔和的说：“我是生命，是创造。”
总之距离源头越近消耗就越大，最后甚至超出创世时的神秘要素消耗总量。
F下游的面貌与A再相似，也不是A，因为A的存在性就代表着在X点未受他影响的那一个可能。
至于其真正的性别。他估摸着，说是女性大约不太合适，说是阴性则比较恰当。
像很多神话故事中描绘的那样，人间的惨烈战争，不过是神明家务事的延伸。亚山世界便是如此，一句话概括：熊孩子崽卖爷田不心疼，勾结外人坑家里，使劲祸祸，结果导致大灾祸。
万事皆有因，不少谜团都随着这次会晤解开了。
“亚山世界已经破败了，我想聚拢源力。”
分身人格，则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扭曲、融合、适应，成为独立的存在。
他有着人类的过往，并且是异性恋，不像某些神灵，自诞生时就是中性，所以他眼中的亚莎，就是女性特征十足的存在。
而整个事件的源头，都牵扯到一种东西上——神秘要素。
理论上讲，借主神的渠道，来到亚山晶壁系的那一刻算是开端。
而等到亚莎又对一些情况和事物给出了解释。他便明白为什么亚莎能这么豪无人性了。
然而换个角度，比如说创世神眼中的信息角度，宇宙从诞生到毁灭是枣核形态的。
继而又切换到肃穆老妪形态，嗓音沧桑的说：“我是死亡，是毁灭。”
大部分时候，真灵是以大河的形态存在的，并且可以理解成信息之河，而生命是宇宙或晶壁系的宠儿，代表活力与变量，它最核心的那点灵性，就来自真灵大河，也回归真灵大河。
混沌之主像摆脱约束，彻底独立，可以说是情理之中。
钞，诸天万界第一法则。
他又道：“能图谋大的固然好，但陷得太深必须死命相搏又觉得很不划算，趋利避害，无非如此。可你这一来，却是要绑我上船，决断站队。”
因此，创世神一般都兼职冥神，真灵之河则是最为古老的冥河，或者说冥河的源头。
可没有他的存在，亚山的现在又不会是这个模样。
至于‘钱’，自然是指神秘要素。
悖论就这般出现了。
而要想达成后者，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将之吞噬。
赵文睿进入亚山世界，这一点是无可辩驳的。进入后形成了信息污染、以及蝴蝶效应，也是无可辩驳的。
而抹除的最好方法，就是将相关的信息全部删掉。
另外，他也意识到，亚莎既然是创世神，那么应该还掌握着一些重要法则，至少在这个晶壁系，秩序法则是在其掌握中的。
魔法门英雄无敌，是赵文睿的少年记忆的一部分，却谈不上特别深刻。
而说到这种可能，便不得不说说时间悖论。
若亚莎是传说中的盘古那般的存在，那么对这个晶壁系而言，就是父母神，任何之后在这晶壁系诞生的神，都受其约束。
另外，为什么人类会称神为‘今在、昔在，永在’，不是神活的久，而是神的存在性凌驾于时间的概念之上。
听完亚莎的陈述后，他发问：“事已如此，你想挽回到怎样的程度？”
之所以用到‘退化’这个概念，主要是因在那个时间节点，亚莎已然崩解，主体意识沉眠。
但这些分身人格，是有着类本能的核心认知的，那就是测试、找到赵文睿，然后将之传送到凯文·金所在的那个时间节点。
赵文睿听了一会儿后，也就基本明白了。
很显然，亚莎‘行走江湖’，比较拿的出手的，其实是梦想和倒影。
当然，是有其极限的，不会无限制的廉价下去。
但创世神，在自己创造宇宙或晶壁系中是终极神，是至高天，去到更广阔的多元宇宙，却是另外一说。
亚莎表示，老娘出‘钱’，他出人，他把涉及你存在性的痕迹全部抹掉，另外将撺掇厄加斯搞事的那个家伙的信息也全都抹掉。
所以亚莎具体谈的是‘信息痕迹’。
果然，两人聊着聊着，就提到了混沌之主厄加斯。
所以亚莎的豪也是个相对值，如果是绝对，那她直接回到创世之初，厄加斯都不会出生，自然也就没有了后来的麻烦。
花费了差不多两秒钟，赵文睿理解了亚莎的意思。
还有，真灵这一特殊法则估计也在其掌控中。
说白了就是宇宙初创时没能用掉的那部分素材。著名的漫威大宇宙的无限宝石，就是这类创世剩余素材的具象。
这里强调级别，主要还是涉及法则的掌握程度和通用程度。
所以真灵之河既然有源头，自然也有末端。它未必就非得入海，回归虚无，还可以由创造者统合收起，毕竟有的宇宙非是自然而成，而是造物主人工创造。
亚莎固然能通过包括拆东墙补西墙的操作来达成目的，但那样的结果就是时间大河的整体走势越来越扭曲，这一段时空，会像癌病变般越来越臃肿，而亚莎也终究会破产。
万物皆有规律，万物因有序而稳定，因此创世神一般都自动代入秩序之主的格位。
所以，从高维角度看事物，本质是突破了定义某些概念的存在（以人为代表）的自身局限性。而一旦真的做到了，是没办法将之告之那些存在的，如对方能懂，也就不必称之为局限了。
这真应了那句话：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钱能解决生活中的大部分问题。
而混沌之龙就是厄加斯，他的眷属是魔鬼。
更何况，以大事件为锚点，看到时空，不过是一种角度。甚至时间，本就是为了观察和记录事物的变化而刻意发明的概念。
必须指出的、让他感到有趣的一点是，在亚莎世界，厄加斯并非儿子辈，而是跟亚莎卵生的存在。
当然，这并非拒绝的根本原因。
按照神秘要素耗费来算，追溯已发生的过去，是耗费最少的，平行世界跳跃次之，‘加塞’最昂贵。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只要坚持，终会成为亚莎不能承受之重而脱出这个深坑，所以他才一次次拒绝。
同时，时间节点的相同信息量越大，同一信息体系中的差异信息越丰富，造成的影响越巨大，耗费就会越低。
然后这种操作越多，就会越廉价，因为存在性的信息在不断叠加。
钞能力，世间第一能力。
而当这个操作成为了事实，再进行重复，就便宜很多，因为他在这个时空节点已经有了存在性。
毕竟当他有足够的智慧和见识享受经营、策略类游戏的时候，魔法门英雄无敌正处于青黄不接的阶段。
别说是跟亚莎，便是厄加斯，又或那位深度参合进亚山世界家务事的外来神，都是可以谈的。
在源头投入材料，在中期衍化出万千可能，在结尾收获信息。
“夜空与皎月，我们倒是很搭。”他这样说。
赵文睿不禁眉头蹙起：“这话怎么说？”
“只为了将我留下，值得吗？”赵文睿思忖片刻后，这样问。
其中，秩序之龙是亚莎，她的眷属是元素龙。
所以他虽然有玩｛魔法门英雄无敌5｝，却并没有沉浸其中。
赵文睿笑了笑说：“这么说，至少在某个未来，我殒落在了这里。”
在无数的时空支流中，他于A河的下游切入，然后溯源而上，进入A河的上游分叉点X，一通操作，导致时空分叉出新的支流F，所以，他并没有影响A的下游，而是影响了F的下游。
而按照这个分发，宇宙从诞生后，其发展历程是根须状，最初是主根，也就是宇宙诞生之初的时段，然后就是以大事件为标志的深刻变化导致的时空分流，形成不同的平行时空，直到宇宙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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