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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算计我!”
“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那样的人。东宫如果是全盛的话,应该可以调停。但我觉得她不会。”
“等我一下啊!”
董匡想了想说:
“现在天下还未完整,不具备升格的可能。如果真是规则,怎么调停?”
“显而易见。”
“不会是简单的。我推衍过,多半与规则有关。枷锁紊乱、规则沉降、规则封锁以及规则肃清。”
叶抚笑了笑,伸手将那枚透明的种子甩给她。
“这似乎说明不了什么。”
“是的,对于这座天下的势力与生命而言,规则肃清和规则封锁是毁灭性的灾难。许多的生命与势力都会随之消失在历史之中。但这并不影响天下的局势。世难过后,天下又会慢慢按照修正后的规则前进,几千后,新的势力会出现,重塑天下格局。只要规则还在,天下更迭多少代人,都不会如何变化。”
这个种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等一下,我还有很多问题!”
“我不想你找到我。”
“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有格调。”
“你把这当作使命吗?”
“你要是个哑巴,我就无话可说。”
“想知道?”
留在原地的,是一颗透明的种子。
守灯人涩涩地说:
“叶抚”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认识当中。唐康和戈昂然有理由相信,这个名字会成为诸多圣人大圣人们心中又一个“谜团”。
“这东西你先别急着了解是什么。说了你估计也不明白。”
到了第二重小世界后,她并没有像其他遗弃之人一样,相互打招呼,试探一番后抱团取暖。也没有去跟原生的圣人大圣人们探讨天下局势。她只是漫步在原野上、森林里、湖泊间、山地里,寻找一朵又一朵盛放的花。
守灯人看了看远处。
叶扶摇的脑瓜子,总是那么清奇。
“这是什么?”
“说起来,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
守灯人说话愈发有气无力:
叶抚笑了笑: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采花人,职责就是把每一种花的美丽展现在世人面前。我应该感谢你,愿意去体会花的意义。”
“没。”
“那几盏灯,我始终要去守着的。我也希望,尽快找到承道之人。”
应绿兰似乎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她表情没有变。
“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傻瓜。”
“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引道时,儒祖从浊天下带走了她,之后就不知去了哪里。”
“你算计我!”
但听东宫事后的愤怒呼喊。那人似乎叫“叶抚”。
……
“你从我的花篮里拿走的是玉放花。玉放花代表着纯洁与宁静。如果你只是对东宫有好感,你应该送她象征向往爱情的轻栾。如果你喜欢她只是平常的感觉,那你应该送她代表喜爱的白召。如果你热爱着她,那你应该送她象征至死不渝的刻皂。我的花篮里,这些花都有。但你唯独选择了玉放。”
他们想,既然她能轻而易举开天门,或许更高吧。
“我赞美每一个有意义的生命。”
“你是我命运的起点,亦是我最终的归宿。”
“你是说,世难?”
一番下来,似乎就师染收获最大。她成功越过了天门,成就大圣人之上。
“她的确是最有资格当领道者的。起码现在来说,是这样的。”
“欺负人……”
“走吧,该做事了。”
应绿兰笑道:
“不排除第四天会诞生新的领道者的可能。”
叶抚白了她一眼。
“唉——”
“她的母亲……”
“哎呀,其他的我都知道。”
“不论是哪个时代,年轻人们都是充满朝气了。”
“卑微与否从来不以生命的形式而决定。”
“知道太多可不好,终有一天,你会成为我。”
“我叶扶摇可不是傻瓜!”
“生命的消亡亦是恒定不变的规则。我想,我们也不必强求的。”
“我以应绿兰的名字命名,你没意见吧。”
董匡咋吧几口烟。
“但我们无可奈何。”
董匡无力地垂下肩头。
“行行行,那你想我怎样?”
应绿兰脸上还带着酒靥花花香造成的绯红。她转过身,笑着。笑起来就像是一朵酒靥花,迷人得让人心醉。
“我还是另有打算。东宫……我始终无法完全信服。她当初的手段太狠了,尽快现在表现得很宽容,立于清浊两座天下之上,但我依旧不觉得,她想的这么简单。”
叶扶摇接过来。真漂亮,她由衷赞叹。
叶抚无力反驳。
叶扶摇几乎是脱口而出。
“如果真的确定有几千年时间,我想,你也不会犯愁了。”
叶抚哈哈大笑,向远而去。
“什么代价嘛,我叶扶摇还怕了不成?”
“说我像咸鱼,你自己成天到处摸鱼,有资格说我吗?”
“请问!”
“嗯嗯嗯!”
董匡皱起眉:
叶抚沉默了一会儿。
“为什么这么说?”
“哇,她真的说死就死啊,了不起。”
每次采起一朵花,她都会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一嗅,再小心地放进花篮里,排好。不论味道是什么,她总要嗅一嗅。她认为这是一个采花人对花的尊重。
“绿兰”。
“那三个人想必持有跟东宫一样的看法。”
“这是她的归宿。”
董匡轻微地摇了摇头。
“你说得没错。但关键是,我们还有几千年的时间,等待天下复兴吗?”
她变作一棵不起眼的小草,迅速枯萎,腐朽,化作灰烬,飘零。
“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每一个遗弃之人都曾年轻过。”
“是个普通人,已经生病过世了。”
“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叶抚愈行愈远。
他看了看天上。
“果然,我应该自己找一朵玉放花的,不该找你借。”
“这的确是个麻烦。希望只是简单的吧。灵气暴动、天灾、逆潮都还好。”
一时之间,武道山山顶中间那座武道碑上,一个个名字浮现出来。
“如果是枷锁紊乱和规则沉降,撑一下也就过去了,但规则封锁和规则肃清……”
“找到承道人之后呢?”
守灯人摇头:
应绿兰笑得更开心了。
“叶抚——”
“这就是希望啊。”
“叫我一声老师,我就教你怎么做。”
叶抚招了招手,一枚铜钱从叶扶摇身上飞到他手上。叶扶摇见着连忙说:
“可恶啊,我还是晚了一步!被你先下手了!”
叶抚瞥了她一眼:
“你对花好,花会知道吗?”
“每个人都该有归宿的。我只希望,我曾经无休止的杀戮没有污染的种子。”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简简单单解决问题,那这个世界会陷入无休止的循环。解决问题的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不是我。你明白吗?”
叶扶摇站起来,走到应绿兰消失的地方蹲下来仔细看着。
“那,找我具体的目的呢?”
守灯人点头。
“具体呢,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的呢?”
叶抚微恼:
“少装。把你切开了,里面全是黑的。”
“东宫是从一座天下的角度考虑问题的。规则封锁和规则肃清,一定程度上还能帮到她。这种世难严格说来,是天下重置规则的手段,具有强大的修正力,会将原本出现了纰漏的地方修补好。这正好是东宫所希望的。要知道,东宫以及我们见证过无数生命的崛起与衰落,这一代的生灵,也不过是漫长岁月里的一道剪影罢了。”
叶扶摇身形浮现,她一点都不淑女地坐在石头上。
显而易见的是,大圣人之下的某两位圣人很清楚什么叫“勒令白帝正身”。
“我还给你行吧,我不要了行吧!”
“没想过。”
第二重小世界发生的事,并没有打扰到应绿兰采花的兴致。
想起师染,就不得不去琢磨她之前强越天门时那一句“勒令白帝正身”。他们肯定,如果把师染换作自己,是肯定无法在东宫的阻止下越过天门的。但是师染做到了。就凭那一句“勒令白帝正身”吗?
董匡嘲讽道:
“你就应该在万众瞩目之下,脚踏七彩祥云而来,招手之间翻山倒海,一下子解决掉所有问题,然后让天下太平,人间富贵。不要说你做不到啊,你肯定可以的!”
“但你有传承。她是个充满了希望的孩子。”
“这是我临终前的吊唁吗?”
“东宫要去浊天下排除使徒的痕迹,而大多遗弃之人刚刚苏醒,没有东宫镇压,势必会对清天下造成很大的影响。”
虽然董冬冬离他们很远。但他们依旧能在辽阔的原野上,一眼看到她。她背上的黑色大鼎依旧在,但看上去却并不像是她的负担,而是砥砺前进的动力。
“见证过万物兴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叫叶抚。”
“问点正经的好吧!”
叶抚认为自己不应该跟一个资深的采花人前探讨这些。他笑了笑:
“呸呸呸,不吉利!万一我真的变成哑巴了怎么办。”
董匡说:
守灯人如同没有呼吸,身子一动不动。
她吸了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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