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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茂典没有回应,站起来说:“我送送你们吧。”
“哪里?”
城区以外的地方,修缮并不那么精细,只是遮蔽了洹鲸体内血肉骨骼等等东西。因为洹鲸背脊的空隙是不会蠕动的,所以在这一处,不管到哪儿还是很平稳的。
秦三月在这边,也就是当做在观赏海底奇观了。一边感受着深海里面幽沉压抑的气息,一边又能感受这超大型隔绝阵法的气息。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深海里面的一切时,心里会觉得安宁。她喜欢这种安宁的感觉,就像是最初的三味书屋。以前的时候,跟在叶抚身边时,她感受到的也是安宁,但现在,那份安宁已经被躁动取代了。
叶抚解释说:“人魂如果是同源的,那么不管缺失多少,本身的性格都不会变。当然了,人灵智高,会掩饰,会模仿,会学习,自然会改变。”
“所以,我一直说的是‘或许’。真正结果如何,要她自己选择,不是吗?”
叶抚问钟茂典,“你接下来是继续寻找,还是回中州呢?”
“有需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秦三月心道,果然。她很想知道,随花娘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毕竟在她心里,随花娘是亲密的人。“随花娘,经历了什么?”
最后,到书也看不进去的时候,她实在是难以继续在宅院里闷着了,又不好意思打搅似乎正忙碌着的老师。便常常一个人出去,到城区以外的地方去,去探究洹鲸以及深海里的故事。
秦三月眼睛一亮,“对!自卑,就是自卑!不愧是老师,总是那么言简意赅。”
“总管,还是请出那位大人吧。”
之后,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
所以,当管事处发现洹鲸被叫醒了后,才会那慌张。而更令他们着急的是,找不到洹鲸被叫醒的原因。
叶抚没有急着告诉他,而是问:“你找她多久了?”
几天的排查中,都没有找到原因,虽说期间洹鲸没有任何异常,照旧如往常一样飞速地行进着,但这种脱离了掌控的事,让管事处茶饭不思。七天的排查期过后,还是没有半点进展。
“老师呢,你知道吗?”秦三月看向叶抚。
钟茂典的事,只是一段插曲。
一段时间的交流下来,洹鲸变得很喜欢同秦三月说话,它能说的,大都是自己在深海里面的各种见闻,毕竟常年在深海里面,各种稀奇古怪的事都见过。什么秘藏出世、海底大地震、海兽浪潮、龙王之怒等等。秦三月也算是长见识了,因为许多事都不曾被记载下来,甚至从洹鲸这里知道了很多很多的秘辛。一段时间下来,她才明白,原来天下这么大,各家势力这么复杂。
叶抚问:“你以为她处在水深火热中吗?”
“五年了。”
“……”
叶抚笑道:“希望能如你所愿。”
“谁叫醒了洹鲸?”
“喉鸟天灵,跟着我,迟早会被污浊的。”钟茂典垂头丧气。
交谈次数多了后,秦三月才发现洹鲸的心智水平其实相当于人类七八岁左右。秦三月了解到,因为工作原因,洹鲸很少能够和同族以及其他人交流。它说,秦三月是最近五百年来,第一个主动和它说话的人。
管事处总管狠狠地咬着牙,“一群废物!”
他们出了门,在街上走了一段路。
……
而秦三月觉得热情才是。
在他们交谈得开心的时候,城区朝天商行管事处,正在焦头烂额地排查着一件事:
把任何生物改造成大型交通工具,都要封闭其意识,使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由管理者来驱使。这是必然的事情,因为要保证工具是绝对的工具,完全在掌控之中。
“那自卑和热情,到底哪个才是随花娘真实的性格呢?”
“随你吧。”
“谢谢。”
叶抚笑着说:“一个人的性格不会一成不变,不要纠结于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发生在她身上的便是真正的她。”
钟茂典深深地吸了口气,瞧了瞧下巴下扑腾着小翅膀的喉鸟。他意识一动,喉鸟便代他发声:“能和我说说姐姐在黑石城的故事吗?”
“是你,你想吗?”
这种感觉,挺奇怪的。她尝试着去排解,但却发现,越是在意,便越是难以排解。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自责,一切都还有希望的。”
“所以?”
这不仅让她想,是自己变了,还是老师变了。或许,大家都变了。
秦三月的确难以想象一个沉默寡言、自卑的随花娘。这差别太大了。她不由得问:“是因为人魂缺失了,才变成那样的吗?”
钟茂典沉默了一会儿,他在想要不要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是个炼器师,在一次炼器中,姐姐在一旁辅助我。但是,因为我的失误,武器渡雷劫失败,导致姐姐引雷上身,使得神魂溃散了。神魂溃散后,她失去了许多记忆,后来,在一次意外中消失不见了。我也是因为她残缺的一部分人魂还没有消失,才确定她还活着。”
叶抚站起来,“三月,我们走吧。”
洹鲸的气息很难捕捉,最初秦三月很难同它搭上话。但是次数多了以后,渐渐地能说上话了。
因此,在同钟茂典讲述时,秦三月刻意回避了这件事,只说了些日常的事。
当然了,再如何大的巨兽,在洹鲸面前也只是小虾米。
最后,他无力地叹了口气,妥协道,“请吧,请江大人出面。”
“才不会对老师失望。”
游鱼群、珊瑚、海草,甚至是一些海底巨兽。
二月二十九号这一天。
吃过早饭后,秦三月送茶到叶抚书房里,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他到底在做什么,并没有看个明白。只知道他非常认真地在镌刻着一个又一个小木块儿,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
“意外这种事,哪能说得清楚。”秦三月出声安慰。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钟茂典身体抖了抖。
虽说照见的范围不算很大,但还是能看到不少东西。
“为什么?”
叶抚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秦三月,“三月,你跟钟老板来往最多,由你来跟他讲讲吧。”
在钟茂典看来,自卑才是自家姐姐的性格。
洹鲸在深海之中前进着,阵法上的画像就是深海里面的样子,原本应该是黑压压地一片,但用以乘客的环境自带发光器,从很远的地方看的话,就是一个速度极快的大灯。
“别把我想得那么神,”叶抚笑道:“免得以后失望。”
钟茂典摇摇头,“恕我不能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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